花半枝接过水杯,哆了几口,温热的水滑过嗓子,顿时舒服了许多。

    “陈处呢?不跟你学洋文了。”花半枝抬眼看着他说道。

    “该教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自己苦读了。”林希言端起茶杯哆了一口道,“而且他跟着别人学潮州话,闽南话。”

    “怎么不跟你学?”花半枝好奇地问道。

    “这我可不知道。”林希言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多少能猜到点儿,不来打扰咱们二人世界啊!

    “我去洗衣服。”花半枝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站起来道。

    “我来洗,我来洗。”林希言跟着起身道,“你头发没干,洗衣服不方便。”

    “咱俩端出去一起洗好了。”花半枝无奈地看着他说道。

    脱去厚厚的冬装,春天的衣服要好洗多了,尤其是两个人一起洗。

    只有了半个小时就搭在了晾衣绳上。

    花半枝撸下袖子说道,“我去拿本书。”

    “你不去实验室了。”林希言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披头散发的不好进去。”花半枝摸摸自己半干的头发说道,话落回了卧室,拿了本医书出来。

    林希言则将收回来的干净衣服,熨烫。

    花半枝翻看医书,手里的笔不时的在字里行间中做批注。

    “中医书?”林希言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有这么惊讶吗?”花半枝停下手中的笔看着他说道。

    “你不是拿手术刀吗?”林希言剑锋轻挑看着她说道,西医上成绩明显,他以为她就此主攻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