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父兄之事,她才懒得来这里听念叨。

    也不知这些妇人都是母猪投胎来的么,满脑子想的都是生子生子……

    秦沅忽得轻咳一声,“孙夫人说的是,本宫承蒙皇恩也未能尽责,确实不像话。”

    方才开口的孙夫人面色一僵,连忙摆手,“老身可没这个意思,贵妃娘娘莫怪,莫怪……”

    苏挽清诧异的看向秦沅,秦沅见状回以一记微笑。

    早闻这秦贵妃当宠多年,却至今唯有子嗣,这已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如今这孙夫人没踩到自己,反而失脚踩到了凤尾巴。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恰此时屋外小厮来报,说宴会准备开始了。

    苏挽清长舒了一口气,她现在竟然无比想见到那个讨厌人的家伙。

    起码比应付这些老弱妇孺来的轻松。

    “苏妹妹,旁的话莫放在心上,凡事莫强求。”

    秦沅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浅浅的握了下她的手。

    苏挽清莞尔一笑,“放心,随缘而已。”

    ……

    滇王作为皇帝的二皇兄,不论财气还是势力在朝中都算是说得上话的,至于皇帝为什么对这位屡次犯上的滇王爷不予计较,那就不是她们官眷能探听到的。

    苏挽清进入正堂的时候,里面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欢欣之景好似打了一场胜仗一般。

    秦沅与滇王妃和小呈钧去了堂后,而方才扎堆的妇人们一进大堂便做鸟兽散,找自家相公去了。

    苏挽清落在门边,扫了一圈,也没瞧见慕昱珎的身影。

    “王妃下回改叫麒麟好了,和门口的铜像正好配成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