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答应了,过两天聚聚,你们坐一块谈。”

    “这还差不多。”

    何芳略稍稍高兴了几分,乓得终于能请到这位食尚小老板了,立时乐上了。一乐呵了薛翰勇不高兴了,手指一点警告着:“哎,我可警告你啊,你们想沾他便宜可没门。到时候让他涮你们一把别说我没提醒啊。”

    “涮我们?至于嘛?”何芳略不解了。

    “你不了解呀?有道是明骚易躲、暗贱难防这个贱货是表面忠厚老实,他要憋出坏水来。比谁都损,上大学时候市场经济学一女老师挂了他一门课不让他过,你知道他想了个什么办法整这女老师?”薛翰勇语重心长,像是警诫何芳维,何芳略一愣跟着男友的思路脱口而出:“威胁?造谣?要不痛哭流涕搏取同情?”

    “都不对。”薛翰勇扒包袱了:“就知道你想不出来全经管院就简凡一介,人能想出来,他捧了一束鲜花去求爱去,还就趁教工活动时候去。我们三个贱客帮着他放风,说女老师不让他考过那是爱护他,想多见见他、想多辅导辅导他。还把举报信写到校长办呵呵,搞得那女老师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好像还是老草找嫩牛吃似的”,

    “那后来呢?”

    “过了呗。还能怎么着,我们全班没一个挂的,那老师那还有心思组织补考,躲都来不及呢。”

    往事想起来依然让薛翰勇笑得前俯后仰。丝毫不觉得这些烂事听得何芳维有点哭笑不得。

    “八点了”

    唐大头站在西郊公园口子上,整八点时分看到了应约而来的老朋友,长凸颧穿着的衣服像是多年未洗一般永远是脏兮兮的,坐在小小面包车里伸着脑袋远远地打着招呼。

    “哟,长毛,鸟枪换炮了啊家伙什呢?”唐大头凑到车窗上,那人的拇指往后一指,后车厢思全部是怪模怪样的机器连了一大串手机,像拖了一串的乌鱼仔,那人牛逼哄哄地说着:“唐哥,短信炮见过不。这就是。一条六分钱。你找不着比这个更便宜的地儿”

    “什么都行?”唐大头递着烟,弱弱地问着,那东西实在是看不懂,不过这人他认识,就是靠小广告为生的,几年前还在地下室作业,现在改流动车上作业了,圈内人都知道长毛这里是“地下移动公司”什么手机短信都得出来。

    “卖枪卖炮、卖春卖药,还不都这点东西,目前还没有不行的。”

    “呵呵有你小子的啊。时间呢?”

    “半个小时覆盖,我们就在城外溜达,绝对安全。”

    “就这些,吧别蒙我小回头我得检查检查。”

    “好嘞,你随便查,我们信誉比大公司信誉好,绝对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