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你怎么知道我们出谷了呢?”刘渊淡淡地问道。

    刘灿

    刘奕一听,怒火噌噌噌地往上涨,道“我孙子问你话呢!你说呀!这时哑巴了。”

    刘灿

    “你不好意思,我来帮你说,我的这个好弟弟,竟然买通了每个据点周边的人,关,心,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刘奕把关心二字咬得特别重。

    刘灿急急地解释道“大哥,你别误会,我说过,我就是关心你,三十年了,我就是想看看你。

    呜呜每次通信问你地方,你也不告诉我,大哥三十年啦!我们又有几个三十年呢!”

    刘灿说得满脸泪痕,一席话听得刘渊刘星雨也不胜唏嘘,刘奕的面色也软了下来。

    他跟刘灿可是一母所生,而且他们父亲也只有他们两兄弟,所以感情那是远胜于平常兄弟的,说什么他也不愿意相信,当初自己的小尾巴兄弟会在背后使阴招。

    可是刘灿今天这样急冲冲地赶来,不就正好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吗?

    他们昨天出谷,刘灿今天就来了,这可是一个信息不畅通的时代,就算是住在邻村,没有刻意打听,都不一定知道他们出谷了,何况他们可是住在邻县的。

    不过也正是他这样着急上火地赶来,刘奕才没真正生他的气,只是恨铁不成钢,三十年了还是没点长劲,这次不知又是被谁当了枪。

    “大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在身边的日子,你看你都两鬓斑白了,我也早生白发,呜呜”刘灿边说边垂泪。

    刘奕还是不理地把脸朝向一旁,其实眼里也是泪花乱顫。

    刘灿旁边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父亲,拿着茶杯换了一个方向,好像是不忍直视他。

    旁边的少年拿出了怀里的手帕,走过去耐心地给老人家擦着泪水,安慰道“爷爷,不伤心了,你想了这么多年的大爷爷,现在不是见着了嘛!以后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再哭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还是茗儿关心爷爷,不像有些人,我不哭了,以后还要跟大哥把酒言欢,快意人生呢!”

    刘灿边说边擦泪,还对着自己的儿子怨言了一句,这性子一点都不像个小老头,完全是一副妇人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