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你老人家做事,那是高瞻远瞩,很有深意的,我这种眼皮子浅的人又怎会知道那些呢!以后还望你老人家多多指导呢!”房星儿好一顿马屁。

    心里却嘀咕着,这人也太记仇了,自己那天啥都没说呢,就做了一个心痛的表情,他背着的都知道。

    “这下不心痛了吧!出门在外,有些钱是省不得的。”杨凉再说了一句才低下头吃茶。

    旁边的刘渊也低着头吃茶,但看那抖动的肩膀就知道是在笑,房星儿顺着就给了他一脚。

    刘渊慢慢地放下茶盏,脸上还是带着笑,好像给踩的不是他的脚一样。

    每次都这样,不管怎么无理取闹,他都宠着,房星儿也只有不好意思地收了脚。

    桌下的小动作又怎会瞒得过杨凉,他嘴上的笑意更浓了。

    果不出杨凉所料,窗外又传来一寄快马的声音,敢在这定鼎大街奔马的除了皇帝的人,不会作第二人想。

    “这不就去了,就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杨凉放下了茶盏,脸上也若有所思。

    “师父,你也不知道吗?这么大的事,他不应该雷霆震怒吗?”房星儿真的有点想不通这些上位者的弯弯绕。

    “这来得太快,从那人进宫到现在才多久。”杨凉皱着眉道。

    房星儿想了想也知道杨凉为什么这么说了,来得这么快,要不就是想直接对他对手了,要不就会雷声大雨点小。

    几人接下来都静静地看着街外,吃着茶,没一会儿,果然是宇文述,他没有坐轿,而是跟着通知的人一起骑着马往皇宫而去,想是杨广等不急了。

    就算他不急,也要做出很急的样子,接下来的戏才好唱,不管是重唱还是低吟都由着他。

    看看天色,房星儿叫来了饭菜,在杨凉房间吃起来,这一时半会应该也出不了结果。

    他们吃完饭后,又吃了几盏茶,宇文述的马才从窗下慢慢地走过。

    对,就是走的,不像去那样急奔,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太监手里都拿着东西。

    也难怪他是用走马了,这算是得了荣宠而归,跟着有心人炫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