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一手抱着小白走过去,另一只手拉着房玄龄三人的手把他们送出了空间。

    “小白,谢谢你,你需要什么给我说,我想办法给你弄来。”房星儿笑着揉了揉小白的的毛发。

    小白闪开了她的手,声音冷冷道“以后没本王允许不准把乱其八糟的人弄进来,你以为自己还不够笨,精神力好得很,想变傻子就直说,以后本王省点力气懒得管你。”

    小白扔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就回到他的专用狼窝,房星儿看了一眼小白,算了,等空了再问问他怎么回事,现在也没时间去管他,她闪身出了空间。

    小白耷拉着眼看着房星儿消失的方向,“没良心的死女人,下次再救你我就是小狗。”

    “他们不是一直把你当小狗吗?”空间里响起奶声奶气的语音。

    “滚开,你还有心情调侃我,你的任务好久才完得成,现在还跟我装萝莉。”

    “你说什么呀!”环环的声音充满了迷茫。

    “懒得理你。”小白卷起了身子不再理人。

    房星儿出了空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心里还是很难受。

    房玄龄把老父亲的尸身打理好,按照他的要求葬在房府的废宅里,等到那天房府又可以堂堂正正出现在朝堂时再把他送到房家陵园去见老祖宗们。

    整个葬礼很仓促很简单,连一口上好的棺材都没有,倒不是因为大兴一次性死了太多的人,而是因为以后还有硬仗要打,房彥谦说了要简单,不要把钱花在他一个死人身上。

    大家默默地送走了这个老人,把房府草草补好的外墙院门落了锁,这里以后肯定是要修整的,但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金钱。

    房玄龄站在房府外久久没有离去,房星儿送走了一同来送葬的杨昭李渊等人再折回来时看着自己便宜老爹的脸上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失落,真的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像就是为了多看一会这个地方。

    一个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有时越是看不出来其实是越是痛在内里,就跟外伤内伤一样,一个显在表面,一个伤在里面。

    房星儿陪着他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从他的角度看着这处住了一段时间的地方,思考着房府的事,房玄龄是嫡独子,至于有没有庶子,房星儿从回来就没看到也没人提起,所以至少现在房家的兴衰是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了。

    房玄龄的母亲是李氏的小姐,至于是不是嫡系的就不知道了,所以依辈分房星儿跟李世民应该算表兄妹,让他叫房星儿一声姐也没有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