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太子只需给他安排一个职位就行,又何需这一趟的折腾,这不就是为了给他正名,让他以后堂堂正正做事,也堵了跟你我一样心思的人吗?”

    这应该就是第一人口中的孙兄,心思倒是通透。

    房星儿对他们的话题很感兴趣,她自己跟房玄龄也坐到了他们隔壁的雅间里。

    “其实我听说还有一个人应该也是满分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只给了九分,所以其他人也不敢给高分,结束时我还听到几个考官在叹可惜,今天应该有双百分的。”雅间里传来了那位孙兄的叹惜声。

    这应是说的刘渊了,十个考官里面,除了杨昭、房星儿、房玄龄、李渊就无人认识他,也不知他早已是杨昭亲口封的六品门大夫,就算平时有人见过的,但考试时看不见人也就不知了。

    “我也听说了,说的是太子有意为难,出了好多问题考他,其中有几道算经题很难,但他随口就答出来了。”这是那个胡兄压低了的声音。

    “胡兄,你不知不知道题的内容,说来听听!”

    另外两人立即来了精神,他们这些人如有给考官主动问及就是一件辛事,但他这还给为难,说明真的表现得太好了,这是有意打压。

    “我也就听人提了一嘴,好像是有一道鸡免同笼的题,有一道物不知数,最难的是一元二次方程,厉害了我的娘,这些都只是在书中听说过,他能随问随答,可见涉猎之广。”那胡兄说得佩服无比。

    “《九章算术》里的内容?”那个孙兄也是有一定学识之人,一听题目就道出了出处。

    “对呀,就是那里面的题,那可是我们研究不透的东西,如果没有大儒教导,学过一年半载都不知所谓。”胡兄说出了现在读书人对算经的困惑。

    “是呀!这些题别说让我们随问随答,就是给我们半天时间也不一定能做出来呀!真是人才呀!不知那是那位兄台,真想跟他结交一翻。”孙兄感慨道。

    “可惜了,考试又不报名报姓,这个谁都不知道,不,考官里应该有人知道,但现在还没人传出准信。”

    “此人还有个厉害之处。

    太子问他如若让他去接待外邦,他会几种语言?

    这个题的问法明明就有陷井,如果一般人就直接回答会几种语言就完了,他把怎么应对都答了,而且这个狠人还会三种外邦语,三种呀!”胡兄又丢出一个震憾消息。

    “三种?这还是人吗?我们现在好多都还处在十里不通语,他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世家的人也不一定学得会呀!”

    隔壁的房星儿也是抽了抽嘴,是呀是不是人呢!前世自己就学那一门外语都要死要活的,他这还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