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究竟可以小心眼刻薄到什么地步?

    许窈算是见识到了。

    可即便如此,听到应时卿的质问,她还是心虚地低下头。

    半晌。

    她在心里对阮遇说了句抱歉,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别这样,辱狗了。”

    应时卿:“……”

    他微微挑眉,破天荒被许窈呛得没话说,冷静之后便觉得自己刚刚那些话酸得有些过头。

    冷哼一声后,安静了下来。

    许窈顺势转了回去,看阮遇拆其他礼物。

    几人从水云斋出来时已经快九点。

    阮遇先前喝了点酒,现在大概是后劲上来,嚷着非要再去KTV开启第二趴。

    走路都飘了还扯着嗓子喊:“你们谁都不准先走,谁走我跟谁绝交!”

    华哥为难的看了眼表:“我可去不了,你嫂子刚还催我早点回家。”

    他再不回去怕是得杀过来查岗。

    阮遇想了想,挥挥手:“害,你们有家室的就是没劲,那就这样,结婚了的可以先走,单身的必须留下!”

    “那行,你们好好玩儿,我先回了。”

    “我去接我对象下夜班。”

    “我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