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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舒岚,中山建业的负责人。我来找汪小飞记者,主要是为了四年前我们公司的责任事故报道一事。”

    我在来的路上就考虑过这种情况,一旦先被别人接待,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这样一套说辞讲出来。

    毕竟,我总不可能初次跟人家汪小飞见面就逼问人家你认不认识强暴我的男人吧!

    “哦?这么说,您是中山建业前任董事长舒中山的女儿,舒岚女士?”

    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听过而荣幸,分明都是当年的不良影响后遗症。

    与汪甜玉握了握手,顿时发觉她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来意——

    “舒女士,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听说令尊也快要刑满出狱了。

    我知道当年的事于公于私都给舒女士和您的家人带来了很大影响。

    但小飞是个记者,有他必须要守的职业操守和客观立场,还希望舒女士能理解。”

    我赶紧摇摇手:“汪主编误会了。我们公司出的事,我们理应对社会舆论负责。今天当然不是来翻旧账难为汪记者的。我只是,想问问那个和汪记者一块报道我们中山建业案子的刘健记者,他还在不在你们今日传媒了?”

    “刘健?”汪甜玉稍微回忆了一下,突然眉眼一挑:“你说的那个刘健我好像有点印象。小飞那时好像还没转正,一直是跟我跑新闻。后来有几个月,我到x国做战地。于是他和一位年长几岁的同事……

    好像是叫刘健还是什么健的。

    不过这个人貌似不是我们今日传媒的编制,有点类似那种走穴狗仔,常常流动作业卖新闻。大约待了小半年就离开了今日传媒——”

    我心跳如狂,又不敢把情绪激发地太夸张。我说汪主编是这样的,其实我是要找的人是刘健。

    因为一点私事,当年的他没有留名字。所以才根据那则新闻报道上署名,想要过来跟同行的汪小飞记者确认一些事。

    “这位刘健先生,是不是大概三十出头,戴眼镜……”我开始描述,把我印象中残存的那一点记忆恨不得都挖出来。

    可惜汪甜玉摸摸肚子,笑着说她这是一孕傻三年,对一个没怎么交流过的短暂同事,实在没什么印象。

    我这才看清她是个孕妇,肚子有四五个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