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老很是瘦削,腮骨凸出,看着很是严厉。

    江澎澎看到她后眼里闪出一丝慌乱:“姐,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江迢迢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掌刑司长老道:“江小姐来的正好。”他们还未正式入苑,就算是长老也只能先称她江小姐,“江公子与仙苑弟子冲突,老夫审问了许久也没有将斗殴的原因问出来,若是他们再不说,我可是要一律同处了。”

    她小声问江澎澎,“为什么打架?”

    谁知江澎澎竟不耐烦道:“他们欠揍,你别管了,大不了就是挨几板子。”

    “你这是什么话,板子打在身上不痛吗?”江迢迢瞪了他一眼,“说说,若是他们的错,我们凭什么认罚。”

    不管江迢迢怎么问江澎澎都不说,她也奇了怪了,两帮打架,总要有一帮挑事在先,现在两帮都闭口不言是什么原因?

    江迢迢道:“我听说他们打架的时候还有些弟子在场,不若将他们传来一问?”

    江澎澎吼道:“要罚便罚,叫什么人!”

    掌刑长老捋了捋胡子,吩咐一名弟子去了。

    带回来的正是江迢迢见过的那几人,他们犹豫了片刻便说了。原来是廖东不知从哪里听了些话,说是江迢迢入苑不住宿院,偏住沉衍师兄的院子里,沉衍都拒绝了江迢迢还要爬上了他的床,之后的便是些不堪入耳的话。

    廖东在与几个弟子说的时候,被江澎澎听到,他立马就跟人动起手来,廖东也不是吃素的,几人在仙苑拔了剑。

    “给我闭嘴你!”江澎澎凶神恶煞地瞪向几个被叫来问话的弟子。

    江迢迢沉默了一会,她总算知道他们不肯说的原因了。廖东三人理亏,若是说出实情必定遭受重罚,而江澎澎则是顾忌着她的名声,哪怕一个字也不想让其他人再听到。

    江迢迢看向掌刑长老,“长老,您看此事该如何论处?”

    廖东有错在先不错,但却是江澎澎先动了手,偏偏还拔了剑。仙苑院规,同门之间不可刀剑相向,否则必有重罚。

    后山山涧,沉衍望着山间的溪流出神,脑中想着江迢迢在院子中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