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报告你一声,一路顺利,都没有被劫。”他在那边说。

    她本来很严肃地在看一个病例,他这么一说,她喷笑出来,“那多遗憾啊!”

    他没理会她的调侃,换了话题,“是不是在看资料?”

    “嗯……是啊……你怎么知道?”这人还千里眼了?

    “赶紧收起来,以后多的是时间给你看,今晚在家好好休息。”

    “……”还管得挺宽!等打完电话她继续看他能知道?

    她把电脑放至一边,专心打电话。

    “在房间吗?”他又问。

    “嗯。”习惯性地往被子里缩。

    “洗了澡?”

    “是啊……”

    “头发吹干没?”

    “吹干了……”

    她打算讲完电话再继续看资料的希望落空了,她和他的电话,居然讲了快一个小时,她发现自己太能说了,而且越说越往下缩,最后完整被被子淹没。

    最后和他道完晚安,她眼皮都睁不开了,进入梦乡。

    第二天基本感冒基本康复,她恢复了工作,科室里还真没有人说长道短,只问她感冒好些没有,就连丁意媛也没有用质疑的语气问她昨天的事。

    查完房之后,娟子来找她,仍是把她叫了出去。

    她本来怕了和这娟子的单独谈话,但是看娟子那副几乎在求她的表情,好像不是为了给红包,还是随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