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没有理会她。

    墨海向我发来过几次邀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我悄悄前去参加了几次。所幸展览的事务繁忙,鲜少看见某人的身影,但他的作品依旧沉静而夺目。

    我并不想让他知道,也许我是积极的。

    仅止於此,如同我们的关系。

    像是一个诡谲的平衡,只是谁都没有刻意地挑明。偶尔他踰越了平衡,偶尔我震荡了天秤,心照不宣。

    「就没有一点可能X?」他点走了最後一块提拉米苏,赖在了同一张桌前。即便不再那麽执着,却仍像是一种挑衅。

    「没有。」我换成了一个焦糖布丁,头也不回。

    那晚,我是回答了好。但仅止於机会,不等於接受了他的感情。

    听着我的故事,涵星白了我一眼,「偷偷去看人家的展品,咖啡厅里坐在一起。人家为了你还直接变成学生会没名没份的免费劳工。」

    「难道我就不是没名没份的免费劳工吗?」我挑了挑眉,反击道。

    「冤望啊大人,我说了要给你安排职务,是你自己拒绝的。你说没有职务b较自由。」涵星夸张地叫了出来,却也没有被我转移话题,「虽然全世界都看得出来,但没有人可以单向付出一辈子,再勇敢一点吧梁雨若。」

    我顿了顿,这回我没有反驳他。再勇敢一点吧。

    那天下午,我点了两份甜点,等待着他的入座。

    不出所料,他自然地坐到了我对面。我把一份甜点推向他,抬起头故作镇定地开口,语气却仍有些发颤,「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可以再勇敢一点。」

    沈羽梣笑了。

    也许,并不需要也许。

    沈羽梣给了那两盘甜点拍了照片。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地,也把我放入了画面里。

    我看见自己作为模糊的背景版,被他偷偷发在了网上的作品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