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每当自己下定了决心,又总会杀出这麽多恼人?

    谁对谁错?又谁辜负了谁?我无力再探究,也明白这是一道无解。

    好好想想?要想什麽?

    事到如今,想通了、想砸了,又有什麽用呢?

    「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麽样?」

    「那我问你,我除了道歉还能做什麽?」

    不能怎样。

    事後的道歉就和马後Pa0一样,可笑而无用。

    但为何你们终是不懂,重点不是那一声虚无的「对不起」,我想要的仅仅是你们的理解和支持?甚至无需谅解,只要别是否定就够了。

    还是是我奢求了?

    惚惚恍恍地在石椅上坐了下来,周遭的人三两成群,情人、友人,孤丁彷佛成了罪孽,我却仅是付之一笑,如果孤身是罪恶,我早已是千古罪人,只想扫去头重脚轻的虚浮。

    我r0u了r0u胀痛的太yAnx。

    规律的生活,规律的失眠,入不了眠,更不愿入眠,惧怕梦魇无孔不入,害怕过往历历在目,宁可不入眠。

    加重了指上的力道,疼痛不受控的乱窜。

    我轻轻地闭上眼,像是享受似的,表情无一丝不适。

    「小姐,你还好吗?」我猛然睁开眼睛,一个nV孩一手挽着男友,一手轻点我的肩膀,参着担忧柔声询问。

    「没事。」我跳了起来,给了她一个感激的微笑,仓皇逃离。

    我鸣谢nV孩的关心,不是她的问题,是我太害怕沉沦,太脆弱经不起再一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