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抿嘴笑了,说:“没事,我挺好,天天按时吃药,不干活,还不用操心。”

    “那就好。”

    郝南生陪小凤待了一个星期,按他的意思叫小凤和他一起回长沙,住在他那,好能照顾。小凤没同意,说自己能照顾自己。

    郝南生没勉强小凤,他能感觉到小凤是不会跟他走的,还不到时候。

    七天虽然短暂,但俩人过的甜蜜、温馨、幸福,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恩恩爱爱。

    郝南生走的时候小凤没去机场送他,只送到小区门口。

    她目送郝南生坐上出租车远去,心底泛起了不舍的难受和渐行渐远的牵挂。

    当她转身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刘哥站在身后,手拎着保温杯在那笑呵呵的看她。

    刘哥还是老样子,既没老也没年轻,寸头还是那么板正,周正的国字脸上挂着令人温暖的笑。天冷了,穿着羽绒服的他显得有些臃肿,脚上的老式翻毛军用雪地靴真实的反应出主人是个老头。

    “哎呀,刘哥!”小凤惊喜的喊。

    “打远看着像你,没敢认------送朋友呀。”刘哥问。

    “唔,送个朋友。”小凤的脸红了一下,好在穿着羽绒服还戴着帽子,心想刘哥看不出来。

    她忘了刘哥眼神不好。

    “啥时候回来的?”刘哥问。

    “回来十来天了。”

    “没吱一声呢,刘哥好给你接风。”

    小凤不想说自己病的事,笑了笑,问:“你这干啥去?上麻将社呀?”

    “麻将社早不去了,眼神不行,看不清牌。”刘哥把手里的保温杯冲小凤晃了晃,说:“去小公园,走走圈,跟那些老头扯扯闲篇儿。”谷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