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学校发言,所以这些留学生忍住怒火,不过从她们的眼神中就能感受出愤怒了。

    但是她依然在台上说的津津乐道,觉得自己说得很正确,但其实不知道她的言论,已经触碰了很多东方人的底线。

    总之她在台上演讲的,大多数都是讽刺东方抬高西方的话语,说完以后还骄傲的看着台下的观众。

    她以为自己赢来台下所有西方人的掌声,就能够在西方开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然而事与愿违,她在毕业典礼上发表了这篇“宏论”之后,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居然没有任何一家西方公司愿意聘用她,可谓是处处碰壁。

    其实这事也不难理解,一个连自己国家都不爱的人又能有什么前途,这是人品的问题。

    包括西方的企业,对人品的要求都是十分高的,除非是某些政客控制的企业,正常的企业,都不会用她这种投机分子。

    一个连国家都卖的人,你还能指望在关键的时候,她不会出卖你企业的利益吗?

    类似于这个女留学生和陆峰这样的人,不能说占的比例很大,但哪怕是有那么一小部分,对东方在世界的影响都有极大的伤害。

    毕竟东方这些年的成就举世瞩目,一些老牌发达国家羡慕嫉妒恨,总恨不得在鸡蛋里挑骨头,然而就有这些人,跪添着给人家送炮弹。

    除了怒其不争之外,范建明也只能哀其不幸了。

    范建明无奈地笑着对马丁说:“怎么说呢?其实生活在国内的东方人特别有骨气,特别有民族的自尊心,到了西方完全变了,而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是你们西方人,作为警察,你们应该一视同仁。”

    马丁耸了耸肩:“我说兄弟,对此我可无能为力,别的不说,种族歧视在西方一直就存在,即便曾经有个黑人成为了最高长官,也改变不了这一现状。”

    范建明无奈地苦笑道。

    马丁这时拍着范建明的肩膀问道:“兄弟,你跟戴维斯先生究竟什么关系?之前在服装店的枪击案,以及这边的搔乱,他两次打电话给我,让我对你一路放行,不能有任何阻拦。”

    马丁当然知道戴维斯和范建明的关系,他之所以这么说,目的只是为了暗示范建明,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在戴维斯的掌握之中,提醒他要特别注意而已。

    范建明心里有数,故意说道:“怎么?难道戴维斯先生没告诉你,我其实是国际刑警组织借来,配合你们警方侦破一起大案的吗?”

    马丁耸了耸肩:“这个我还真没听说,我只知道你被通缉,现在又取消了对你的通缉令,你现在还不回国,难道是因为那个大案还没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