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

    更生气了。

    “我也要吃糖。”哭唧唧。

    别的东西,林晚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来给她,但糖还是可以的。

    听她说要吃糖,她马上又找嗨皮要了一颗糖给她。

    得了糖,许朝歌瞬间不生气了。

    “我就知道你最大方了,上次在海边,你请我吃煎饼馃子,我回来后跟我二哥说,他还不信,还有上上次也是。”

    林晩:“……”

    她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她请她吃东西这件事,除了物证外,还有她这个人证自在,现在好了,她这话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接。

    正想着要不要假装没听到她的话糊弄过去,就听见陆少钦问道:“你真请她吃煎饼馃子了?”

    林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回答的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引起他的怀疑,一个是引起许朝歌的不满。

    这两个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不答反问道:“她是这么跟你说的?”

    “是。”陆少钦点头。

    “那就当我请了吧!”许朝歌故作无奈道。

    她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听在陆少钦和许朝歌的耳朵里,完全是两个意思。

    陆少钦觉得她是为了帮许朝歌圆她吹过的牛才这么说的,许朝歌则是觉得请她吃煎饼馃子这件事并非她所愿,是被她看得受不了才忍痛割爱的。

    “你不需要这么惯着她的。”这样惯着,她以后指不定要吹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牛。

    许朝歌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他这话的意思是让林晩以后别给她好吃的,当下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