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月曼是个工作狂,一年到头,住在单位的日子比住在家里的日子都多。

    和工作无关的事情她不想了解,大院儿那些家长里短的风波更和她无关。

    廖世清从出事儿到恢复自由身,聂月曼都知道的比别人晚一步。

    聂月曼和廖世清是发小,俩人认识时还都裹着尿布。

    知道廖世清回国了,聂月曼不想看着发小人到中年妻离子散,就想帮忙牵个线儿,看看还有没有复婚的可能。

    昨天,聂月曼在和台里讨论录制关于污染的专题,散会后和儿子孟枫随口提了一嘴,便听到孟枫不遗余力的花式夸赞夏小芹。

    说着聊着,又谈到夏小芹和谢川处对象和夏小芹模糊不清的身世。

    聂月曼这才知道,廖世清的拒不出现,还有其他内情。

    聂月曼不愿意做个糊涂人,她费了一些功夫,查清楚了廖世清的现状,这才知道他过得比自己想象的要好,自己的瞎操心,跟帮倒忙差不多!

    聂月曼顿时不想再搀和了,所以才给廖世清拨了那通爽约电话。

    廖世清第二次打电话询问,聂月曼又有些心软,以为这位发小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同意廖世清来台里找她。

    现在事情聊完了,廖世清没有遇到麻烦,出入有轿车和助理随行,身上的一套西装都价值不菲。

    聂月曼望着他觉得碍眼极了,自然是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廖世清离开之前,寻求确认的问:“文文真的在二楼的广告部?”

    聂月曼用一个鄙夷的眼神回答廖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