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临从徐安的身T里退出来,取出消肿止红的软膏替他涂抹针刺的伤口,因为伤处与新生的肌肤皆十分敏感,他早就让人将屋里所有会接触到细致肌肤的面料都换成了柔软光滑的真丝。

    珠白的里衣小心翼翼地套住青年削瘦的躯T,苗临放下床幔再添上一层遮蔽後,才让人进来收拾点青师的屍T。

    两名侍卫进来将点青师的工具皆收拾妥当後,便一前一後地将屍T给抬出去扔了。

    他们不会对苗临杀人的理由有太多想法,更多地是意外这名点青师竟能在苗临手上活这麽久,同时又不免好奇,苗临此前月余,日日都将点青师召进屋里,究竟是刺了多大的一幅作品。

    可这好奇却注定得不了解答,这屋里除了凤鸣堡主也就住了这麽一位,苗临从带他回来後,哪次杀人是与这一位无关的?

    依照苗临对他的占有yu及重视,不管那图是刺了什麽又刺在哪儿,点青师都注定难逃一Si。

    徐安的针伤养了近十日,初时苗临怕他肩上疼,将他抱在怀里趴着睡,万分小心地替还昏沉着的他照顾着。

    等到伤口结痂的时候痒,哪怕徐安没醒也本能地想抓,苗临根本不敢离开他身边,白天夜里,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自从苗临带着徐安回来後,副官副将们几乎要习惯苗临每隔段时间便深居简出闭门不见,可此回徐安纹身用了月余,又花了时间养伤养图,前後算来竟有快两个月未曾见人。

    眼看着浩气大军步步b近,外头的副将们拿不下主意,却只能眼巴巴地乾等着,没人敢当出头鸟打扰苗临。

    徐安正式清醒的那时,苗临正在帮他洗澡。

    万花青年倚在男人身上,背後的月季花在温热的水里争妍斗YAn,苗临Ai不释手的m0着,却突闻人响:「什麽时候了?」

    徐安的清醒b苗临预估的还要早上两日,他愣了一会儿,温柔地去吻仍然闭着眼睛的徐安,轻声回答:「申时了。」

    徐安轻哼一声表示听见,却不急着睁眼,他的意识刚从混沌的梦境里回归,却还是觉得浑身乏力。

    那是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自己被绑在刑柱上受刑,刑夫用刀将他的r0U一片一片割下来,很疼,可他却喊不出声。

    接着画面又突然一转,他身穿大红的锦袍,被苗临压在众目睽睽的大厅阶梯上,撕了衣服侵犯。

    日日夜夜,苗临让那些脸都看不清的人轮番进入他的身T,他就像是他们所养的下贱脔宠,被迫张着腿承受不同男人的侮辱与浇灌。

    他想反抗,他想杀了所有人,或者杀了他自己,可苗临抓着满脸惊恐的苏凡,脸上带着邪佞的笑告诉他,他若Si了,苏凡将永远代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