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太小,它进不来。”

    两仪式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抬眼看着这位少女。

    “放心吧,那条狗的脂肪与皮毛都很厚,飞机的外壳有防止冻霜的暖气设计,趴在上面还冻不死,倒是你,如果被我这把刀切到了,必须无疑。”

    “唔”

    金发少女发出悲鸣声。

    面前这人明明有着女人的声音,却说着男人才说的话,地球人什么时候这么可怕了。

    她手腕上戴着的通讯器倒是还能使用,姐姐应该能听到这边的声音了,如果大狗醒来的话,说不定能回去搬救兵。

    “那个,你的刀要一直这样放着吗?”

    金发少女有些颤栗的感受着和肌肤接触的长刀,她怕救兵还没来,自己就要完蛋了。

    “嗯,因为不知道你有什么能力,如果让你跑了,我可能要挨训。”两仪式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理所当然的话。

    “就不能当作我没有来过吗?”金发少女终于忍不住喊道。

    “哈?这怎么可能。”两仪式用你是不是笨蛋的眼神望着她。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到什么时候”金发少女感觉脖子有点酸了。

    “一直到他们回来。”

    “我能换个姿势吗?”

    “不能,闭嘴。”

    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对于两仪式而言,维持着持刀的动作可以视为修行的一种,对于金发少女而言,就很难受了,但是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