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又是虎躯一震,脸上已经掩盖不住了对江逊的肃然起敬。

    她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以前对这同志太过苛刻了?

    她都这般,何况是韩未流?简直是被江逊拉到了一个不要脸的境界,然后被他用丰富的经验打败。

    当然这也不能怪韩未流,毕竟这家伙还是要脸的,也就是太要脸才被裴凉津津有味的欺负。

    江逊眼里露出得意,瞥了韩未流一眼,纯粹是在看不自量力的处男的眼神。

    跟他斗?

    说着又将火力对准裴凉,沉声问道:“说清楚,你到底过还是不过了?”

    “你若还想过,就把这家伙撵走。”

    裴凉就叹口气了:“为什么非要逼我做出选择呢?你这就好比让我自断一臂。”

    说着她一脸忧伤道:“你是我未婚夫,在艰难之中相互扶持三年,是我认定的人选,又对我予取予求,一再迁就,再是难办的事都妥协于我,你这般好的男人我哪里去找?”

    江逊便是知道这女人在说鬼话,但裴凉的鬼话对他来说也太过稀罕了,胜过无数女人的一腔深情能带给他的触动和喜悦。

    因此江逊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再看那韩未流,脸色陡然铁青,他便更是快乐翻倍了。

    紧接着又听裴凉道:“而未流呢,他家门被灭,孤苦无依,数年来对我深情不悔。”

    “我若是放任他不管,岂不是薄情寡义,心冷如石?”

    “你若说爱我的话,怎就不能为我想想呢?你二人就不能好好相处吗?非得让我心力交瘁?”

    江逊:“……”

    韩未流:“……”

    见识了,真他妈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