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咋舌:“她没事吧,在这种场合偷东西,祁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池虞抬头往里面张望了几眼,好奇的问:“偷的什么金贵东西啊?”

    精英女女撇嘴讥笑:“市井出身的妓女,眼界低得可怜,什么东西——一对银镶玉的耳环,料子粗糙的要死,至多四位数,船上厨子买来送给老婆的,她竟然说是自己的,跟人家大吵大闹,真是没皮没脸。”

    池虞回想第一次见莫茹。

    那一身行头,将近一百来万。

    偷不值钱的银镶玉耳环,她图什么?

    精英女看出池虞的想法,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看你蛮小的,没什么阅历,给你点人生建议吧。”

    “狗改不了吃屎,她的出身,生长环境,注定了就算是飞上枝头,也改不了身上的穷酸和骨子里的下三滥,这种人,呵,见了得远远躲开,小心被碰瓷。”

    一声冷笑,包含了讥讽,嘲弄,还有各种瞧不上。

    精英女说完就走开了。

    池虞若有所思,怀疑这女的跟莫茹有什么过节。

    平常人看热闹,不至于这么大怨气。

    “那是曲家人,曲星湖的侄女。”池贺出声为池虞解惑。

    难怪,原来是在给自己姑姑鸣不平。

    池虞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确定祁朝就在人群中间,决定进去帮他摆平这件事。

    不被家族承认的母亲,在这样隆重的场合,本就该低调做人。

    偏偏莫茹做出这么尴尬的事,身为儿子,祁朝应该很下不来台。

    池贺拦住池虞,“他现在是一人丢脸,你过去,就是一起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