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别挡道。河马。”雷麻子不是对女人刻薄的人,只是突然想到之前收到的消息,敢情那个司机接到的穿婚纱的女人就是这个人。

    女人看看柳砍,又看看雷麻子,让开道,雷麻子往外走,经过女人身边时,女人抓住雷麻子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后领,脚一绊,扫腰,掼地,一气呵成。

    嘭!

    雷麻子后脑勺着地,松开柳砍。

    柳砍坐地上,呆呆看着赛龙,从露面,到一招放倒雷麻子,轻松写意,像是用影子绊倒大象。

    他总算理解壮壮为什么那么怕,连夜订了机票,联系好蛇头要出国。

    这以后要是家暴,一个大外刈加体落连续技,恐怕肋骨都要断几根。

    赛龙正要说话,员工提着个哑铃跑过来,“老板!你真来了!这人一进来就凶巴巴的,多亏我聪明,假装玩手机,实际上发消息给你,才把他制服!”

    员工说这话,好像是他把雷麻子制服一样。

    赛龙问柳砍:“你怎么在这?这人是谁?”

    柳砍跳起来,说壮壮危险,要去救壮壮。

    赛龙紧张了,“壮壮出什么事了?我走之前还好好的啊!他真有病?”

    柳砍一时也说不清,正准备出去到车上再说,地上弹起一个人影,往外冲去,嗒嗒几步,就只剩下一个背影。

    雷麻子跑走了。

    柳砍、赛龙愣了一下。

    员工冷笑,扔了哑铃,做蹲踞式起跑姿势。

    柳砍很急很急,却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干吗?”

    员工说:“我小学田径校队的,专攻100米。最好成绩17秒6。论跑步,没人能赢过我。就算让他几十米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