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别后悔。”意味深长的语气让我汗毛一下子立了起来,我警觉地摸了摸手臂。

    一段时间不见,柱间先生究竟做了什么,锻炼得扉间先生这么可怕。

    我缩了缩脖子,突然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地怂了:“那、那到时候再说?”

    “呵。”

    ……

    木叶方,备战的姿势都摆了好一段时间的忍者视线漂移。

    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打不打?

    不,现在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听到了那么多的爆炸信息,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

    听听那边说的都是些什么——

    “对了,如果我看您的徒弟不爽,我能打他不?”

    “你什么时候打人还要问过我的意见,再说我的徒弟哪个你没打过?”

    “咦?不可能!我就记得我只揍过宇智波镜——”

    “你倒是说说除了最开始的镜,千手族地演武场的对手名字你记得几个?”

    “哈、哈哈……那不是光顾着打群架了谁还会想这个……”

    “哦?”

    “您好烦,好好听我说啦!”

    “转移话题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