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他们在另一侧聊了起来。

    我看着表情如常,却就是不看向那一侧的音柱,困惑。

    他难道不是来找炼狱先生的吗?

    “对,”这个人对微表情的解读十分在行,下一秒他就无缝接道:“我就是来找你的……”

    “宇髄先生您好了吗,我们要保持这个样子多久啊——”一木板之隔,传来了我妻善逸崩溃的大喊。

    咦?

    “别吵!好好服从祭典之神的安排!”他看了看我,索性往外伸手——

    拎上来三个……人。

    头上扎着辣眼睛的蝴蝶结,涂着标准的殿上眉,漆黑的圆圆的墨点戳在眉骨上方,对应两颊涂着的鲜艳腮红,加上□□底,长睫毛,大红唇……

    这、这这这这……

    传说中的亚洲邪术!

    我极力控制住想要捂住眼睛的手。

    一手操办三人妆造的某华丽之神自信满满地展示着他的作品:“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善子,这是炭子,这是猪子。”

    我的表情裂了。

    ……

    “本来我们已经准备动身了,结果这小子说你一定知道的更多,”宇髄先生一手摁在乖巧少女坐的炭治郎头上,冲天而起的辫子透过指缝顽强的立了起来,“就花时间绕了一段路。”

    我一边认真的点头,一边忍不住又瞥了端庄跪坐着的,一眼痴傻吐着舌头的蓝发女装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