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了一下的我妻善逸竟然没有被吓退,尝试着继续对我搭话。

    我这才看明白了,这个少年是怕我不自在,从而努力地找话题和我聊天。

    哎呀。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开始调节心态,说服自己放下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排斥。

    之前一个人呆久了,的确有点不习惯。

    这是一个很敏锐,很善良的少年。

    我对着磕磕巴巴、额头冒汗还不忘努力寻找话题的善逸露出一个柔软的笑,主动接话:“你不怕我吗?”

    “诶?”他猛地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我听得到的……”

    还没说完,一只猪头拱了上来,是不知道去哪里撒欢回来的嘴平伊之助:“是森林!还有花朵……还有刀剑……?”

    他越说越混乱。

    被抢了话题的善逸眼里喷出了火光,他一把摁住了头套,伊之助不甘示弱,靠着强劲的腰力上顶,试图将他掀翻。

    于是两个人迅速地忘记了最初的想法,扭打起来。

    “真是有活力!”

    然后说出这句话哈哈大笑的炼狱先生也被一旁柔柔弱弱的看起来像是负责急救医疗的小姐姐摁了下去。

    “……也请您安分一点,有点作为重伤患的意识吧,炼狱先生!”非常忍无可忍的声音。

    在终于变得安静如鸡的路上,我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嗯,果然,大家都很有活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