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涛也打听到了徐浪的房间,王府中的房间无数君涛想自己找到太难了,还好徐浪住的地方距离他的书房并不远。

    徐浪也刚刚醒酒从床上爬了下来,一个侍女给他端来了一盆水让他洗脸,徐浪赶忙自己端过水盆,“我自己来,我这一辈子还没让人这么伺候过呢!”说完他就开始洗脸。

    君涛走了进来,拿起桌上徐浪的早饭吃了一口,“你的酒量也不怎么样啊!还不是一样喝醉了。”

    徐浪也走过来吃了起来,“终究是老了酒量不如从前了,对了卢笙什么时候来,多少年不见我也是怪想他的。”

    贾庸也走了进来,坐在了两人身边“卢笙应该明日才能到,卢笙也想你,每次回金罗城都要跟我念叨你。”

    徐浪道:“明日到就好,正好他徒弟让我给他带了一封信,还有,你儿子也给你带了一封信,你自己看吧!”徐浪对君涛说着。

    说完就将信交给了他,“他在烽狼关并不是太顺利,我走之前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当年你是不是一时心软放了方修德的儿子和老爹,这事就出在他身上。”

    君涛拿过了信,还没有拆开,屠就站在了门口,“王爷,烽狼关那边有急报送来,送信的人被追杀,迟了几日,这是信。”

    屠手中拿着一封带血的信,交给了君涛,此时君涛的面色慢慢开始凝重了,他拆来了信,随后迅速的看了起来,看完后他气的拍了一把桌子,把正在吃东西的徐浪吓了一跳。

    君涛站了起来,对屠说道:“送信的人呢,是死是活,身份可以确认吗?”

    屠立马说道:“可以确定,胸口的印记,还有脸都让人验过了,是狼营的人。”

    君涛说道:“把人救活,我还有事要问他,另外让周长庆带人去追查这件事,让他小心行事,此人敢明着出手那必然有些本事。”

    屠对君涛一个抱拳,“是。”随后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徐浪看了一眼君涛,“不用如此生气,你儿子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先看看他给你写的信。”

    君涛坐了下来,看起了祝岩写的信,看完之后君涛将信往桌上一人,“这小子,出去几个月怎么变得夫人之仁了,该心软的时候不心软,不该心软的时候非要心软,还要让我革去他的武王之名。”

    说完之后他便说道:“你也看看吧!你好徒弟写来的信。”君涛对着贾庸说道。

    贾庸拿了起来,看完之后说道:“这是你儿子,君楼此次却是有些心软了,既然这个吴俊朗已经死了,那边死了,但是刺死武王的罪也是谋逆啊!”

    徐浪说道:“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