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为啥?”

    遗爱双眼通红,嘴角还有一些酒渍,不过听到宁文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

    “宁家的白酒没有掺水!呃!”

    “………”

    “哈哈哈哈。”

    宁文很无语,头很疼,自从遗爱参股黑板粉笔的事业之后,三番五次的想宁文再捣鼓点什么东西出来,这货也是个贪得无厌之人,宁文给遗爱下了评语。

    “宁兄,府中还有鸽子吗?”遗爱好不容易回复正色说道。

    “有啊,遗爱贤弟何出此言,莫非有意饲养几对?明儿为兄便送两对给贤弟。”

    喂鸽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搞得紧张兮兮的,宁文腹诽遗爱一句,纨绔本能啊。

    “也不是遗爱想要,乃是,乃是太子殿下脱小弟给兄长带个话,那啥!”

    房遗爱闪闪烁烁的眼神,言辞也不流利,宁文一时间没听明白,便问了句:

    “啥,太子殿下托贤弟向为兄要鸽子?”

    房遗爱点点头,表情很无奈,看得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宁文心里稍稍有些安慰,就怕自己弟兄掺和到这些事儿里去,特被是房遗爱,这货有前科的,宁文一刻也不敢忘记,时不时的还想找机会敲打敲打这位贤弟一下。

    “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贤弟,明儿为兄便给贤弟送去,三对够了吧?”

    “够了,太子殿下也就寻个两三对就够了。”

    宁文不知道如何开口让这位贤弟明白,这太子是招惹不起的,他日必有大祸,闹心,宁文感觉很闹心。

    “广成兄,遗爱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房遗爱吞吞吐吐的,看着宁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