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拿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并没有改变不是吗?”

    你们的对话到此结束。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为你指的是艾尔迪亚和马莱以及其他众国这群政治乱麻。但现在他才发现,你那时心里所想的,大概是你现在生存的这个时代。

    他拿出口袋里那张写着你家乡话的纸条。

    “你到底是,想对我说什么呢?”

    他喃喃自语,百分之九十对着那张纸条。

    还有百分之十,对着今天今天早晨站在屋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