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嘴角一抽,心头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好像,说错话了?

    就在太后心头思绪一闪的时候,周怀山老实巴交的搓了搓手,然后朝太后道:“太后娘娘明鉴,草民从进御书房到现在,没有提刚才的事半句。”

    太后一震。

    什么?

    周怀山憨厚的脸上带着一种困惑,他看着太后。

    “太后娘娘难道以为草民在告状?草民为什么要告状啊,告状什么?草民不是太明白。”

    说着,周怀山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猛地大睁眼抬手捂住嘴巴。

    “您是......假传圣旨?这小内侍是您派去的?那他为什么要引着草民朝壁荟宫的方向走?”

    壁荟宫,住着的是柔嫔。

    柔嫔的父亲与二皇子走的颇近。

    这寝宫与太后娘娘的寝宫方向完全相反。

    太后的脸,一瞬间就绿了。

    “胡说,哀家什么时候让你去壁荟宫了!”

    周怀山瞪大了他那双充满憨厚的眼睛,满面的匪夷所思,“可草民亲眼看到那寝宫的匾额上写着壁荟宫三个字啊。

    草民才在宫门口抽了一次,还有点头晕目眩,这小内侍扶着草民就要朝壁荟宫走。

    要不是祭酒大人及时拦住,草民就被带进去了。”

    祭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