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胥江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反应,手下不住的用力,不一会,纸张就被捏的皱巴巴的。

    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是祸躲不过啊,这个事情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了,回去吧。”

    什么?!

    听到这话,姚倩猛一抬头。

    不管了,这怎么可以?

    撇开那单薄的同事情不说,好歹也是同门啊,她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以后见到老师该怎么交代啊?

    “你要是还把我当成哥哥就闭嘴!”胥江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看着他,“这是一场权利游戏,别说是你,哪怕是我的不敢轻易搅和进去。你家里就你一根独苗,绝对不能出事。”

    一个平日里吊儿郎当惯了的人,突然露出一副如此凝重的表情,那就代表事情一定是大条了。

    理智上是不应该再插手,但情感上,真的做不到。

    不知道人在什么地方也就算了,可都知道了,还什么都不管,多叫人寒心啊。

    “我们再试试好吗?如果这一次再是什么起色都没有,我就放手了。”

    胥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径直把车开回办公楼,然后强行把人关起来。

    离开的时候还特地叮嘱看守的人,道:

    “三天之内,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出来,他要是出来了,你的命就别要了。”

    说完后,风风火火的开着车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他得早做准备。

    北区的地下室里,任格居高临下的看着余悦琪,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元宝还在奇怪你怎么会这么冷静,直到刚刚我得到了一封信,才明白咱们是同路人,只可惜他们把信给错了人,不然你这会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