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到底是起还是没起啊?

    檐赋歌没敢问,便又瞧见时倾几个迈步风风火火跑进自己屋子里,没过多久又跑出来,揪着檐赋歌的衣领,把他半拖半拽的拉回了自己房间。

    檐赋歌:“?”

    “非…非礼勿视!”刚进时倾屋子,檐赋歌就捂住自己的眼睛,背对着时倾。

    时倾一脸茫然,“什么?”

    檐赋歌急道:“师父,非亲之故,男子不能随意进入女子房间的!”

    时倾慢悠悠的“啊”了一句,这时也才有些反应过来。原来,人世间讲究这些人情礼仪啊!

    可时倾初到人间哪里晓得,就算是黑无常也不见得会有功夫教她这些东西。依那家伙的脾性,教她灵力法术便已烦不胜烦,再让他教这些索然无味的东西……

    他怕是会先杀了时倾,然后自杀。

    “这不重要。”时倾说。

    檐赋歌捂着自己的眼睛,慌道:“不不不,这还是重要的!师师父,我还年轻,我不想娶你啊。”

    时倾满头雾水,听了这话气又不打一处来,“谁要嫁你啊?”

    “啊?”

    “啊什么啊?脱衣服!”

    檐赋歌顿时一慌,抬步就想出去,幸好时倾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衣袖,“跑什么跑啊?”

    檐赋歌道:“师父,男女授受不亲啊!!”

    绕是时倾,这会被檐赋歌这脑回路逼的也有些想说脏话。她深吸一口气,竭力温声道:“你前日不是问我什么是傀嘛,我这就给你看看,顺便履行一下师父的职责。”

    檐赋歌停住,“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