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穴还从久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蓝云缓了一会,才真正恢复了意识,可惜嘴里没什么好话:“小鹤,你是急着要去找愿鹤笯吧。”

    接着又笑着嘲讽道:“愿鹤笯,愿鹤笯!愿为鹤奴!他还真是一点不藏着自己的心思!”

    “师兄。”姜鹤依旧平静,只是在蓝云说到愿鹤笯时才出声制止他:“不要这么说。”

    蓝云直直地又看了姜鹤一眼,怪声怪气地说:“小鹤和他做了吗?他的滋味一定比师兄好得多吧!”

    姜鹤生一股无奈感。

    “小鹤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过用你的手泄泄火,便叫你如此难堪了吗?!”蓝云的笑脸,被嫉妒与烦恼挤得微微扭曲,全然不见了平时药王谷少谷主的清雅温润。

    “没有。”姜鹤扶起腿软的蓝云,整理好他身上的衣裳,又给二人都施了个清洁术。便又变回了只是关系有些亲密的兄妹。

    见一切妥当,姜鹤便准备离开偏室了。蓝云在她身后抿了抿嘴,似乎还能尝到少女清甜的味道,便神色不定地跟着姜鹤去了堂屋。

    ……

    只是在姜鹤踏入愿鹤笯视线时,低下头凑近姜鹤耳边,低声微笑着说:“小鹤,过了今晚,我便给愿鹤笯医治。”

    “好。”姜鹤垂眼答应一声,便往愿鹤笯那里走去了。

    “今日师兄身体劳累,要明天才能为你解毒了。我先带你去东厢住下。”

    愿鹤笯正要点头,蓝云就否决了姜鹤的想法:“何必去东厢?愿公子就在住西厢二房吧,正好小鹤也在隔壁,你们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分明蓝云的字字句句都透着体贴,愿鹤笯却下意识地反感。

    姜鹤看蓝云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问愿鹤笯:“西厢……陈旧,愿鹤笯,你要住西厢吗?”说话间,愿鹤笯似乎在姜鹤莹白的脖颈上,看到了一道扎眼的红痕,他的目光正要去探究,那红痕却消失不见了。

    直觉告诉他,要住西厢。于是他朝姜鹤点了点头。

    蓝云笑得更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