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昂眨眨眼:“奴若是方才告知公主明庚之事,公主便不会说这些话了吧?”

    他还挺机灵,前桥笑道:“是,所以你要不要说?”

    罗子昂叹气道:“还请公主三思。涉及此事之人大概不yu为人知,若公主旧事重提,难免再度造成伤害。”

    看来其中隐情蛮大,并且不只涉及明庚一人。前桥道:“你只说跟谁有关就好,我知道后,再不问你,也不去和当事人重提。”

    “公主保证?”

    “当然。”前桥又补充道,“我以魏留仙的血脉起誓。”

    跟她没啥关系的魏留仙血脉,的确足够分量,于是罗子昂开口说出答案:

    “是庶卿。您不要去问他,他必不愿重提旧事。”

    好家伙,这咋回事,吃瓜吃到梁穹身上来了?前桥瞬间涌出无限猜想,什么明庚的肚兜挂在梁穹腰上,什么我与妻主小男宠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按照梁穹在床上玩得开,又不把使奴当正常人的X格,他没准儿真做得出来……

    靠,如果真是这样,魏留仙对明庚下Si手,就有理有据了。

    自己不会去和梁穹当面对峙,但瓜既然是这GU味儿,她已经不得不吃了。

    ——

    2.

    说好不再发问此事,这一晚上便没什么收获,唯一线索是他身上有块“奉Y婆”的标记。可成璧又说,在兴国这记号十分常见,马匹上常有烙印,有者也会将烙铁烧红,将图纹印在姬妾私密处,以示所属。

    若赵熙衡弄出这么明目张胆的记号,平白令人生疑,反而达不到悄悄安cHa的目的。

    他说得在理,这条线索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这几日京郊再次下雨,虽不如上次那般迅猛,但雨终日持续,连绵不绝。诱荷所说长期水患,恐怕就是自此而来。她一方面令佟指导员加紧研发止水材料,另一方面拿着从工厂撤回的部分钱财,向未受灾的东方采购了许多粮食棉帛,囤在府中,以备不时之需。

    梁穹注意到她的举动,欣慰地夸她未雨绸缪,前桥却因知道小秘密的苗头,每见他一面,都忍不住yy他和明庚的过去,还憋着没法问他,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