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师长点点头。

    “好事!”戴长青一拳击在左手心里,愤然道,“溪河县这个毒瘤要不是牵扯太深,不是我能动的,我早就想……”

    “虞老还要人不?”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任师长。

    任师长一瞧他这模样,牙疼:“军区不插·手地方。”

    “屁!”戴长青翻了个白眼,“郑宏升不是我们军区的人呀。”

    “你走开,”戴长青一推任师长,抢了他的位置拿起电话,侧头问道,“虞老从哪儿打来的。”

    这下任师长不只是牙疼了,脑仁也跟着疼起来了:“你一个驻军最高首·长,不忙着练兵,跟着瞎掺和什么?!”

    “什么叫瞎掺和,虞老和夫人当年潜伏在明珠市时,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递出了多少情报,那智商、那谋略、那丰彩,我们手里的大头兵过去若能学到一二,可比跑几十公里,蹦跳数千下有用。”

    任师长:“虞老和夫人,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还让手下的兵过去学个一二,你以为两位是教你们识字的老师啊。”

    “心诚则灵!”戴长青抱着电话催促道,“快说,虞老从哪打来的。”

    任师长被他缠得无奈,“县医院。”

    戴长青打给话务员,让她帮忙转接县医院。

    电话打过去,院长接的。

    请他稍等了下,忙让护士将路上的老虞、周方给追了回来。

    听到找他的是驻军的戴军长,老虞眸中暗茫一闪,笑了。

    当夜,戴长青就带兵过来了。溪河县县城这边,老虞没让他插·手,直接让他提取了监狱里的一众人·贩子,解救周边所有被拐人员。

    与此同时,季明山、郑宏升带着警员士兵按帐册、纸张抓人;李卫国、虞永淳则带人到达秘室,和方业、季小飞汇合,清查箱笼。

    所有的箱子被运出秘室,挨个打开,最终在两个箱子的底部夹层里,又找到了三本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