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如丧考批,跪在那一滩碎肉与脓液前,脸上满是惋惜,但毒龙胆的毒液脆弱无比,没有专门器具,一经破裂,便无法回收。他再怎么惋惜,也无济于事了。

    所谓一拍两散,就是这么回事了。

    “这,这可是价值一百五十枚公正徽章的宝物啊,您怎么能,”?”

    一百五?不是四十么?感觉可惜了,肥猪?

    “这”这实在是,太浪费了呀,什么事情,咱们都可以谈嘛。”

    不是说好了么?没得谈,我也没工夫和你磨牙。既然说了一拍两散,那这就是结果咯,怎么,感到可惜了?早干什么去了?

    “可是,这样做,对您有什么好处?就算。就算您不肯以低价成交吧,可是这么一拍两散,您就连四十枚徽章也拿不到了啊。”

    一颗肉球,换我一次开心,不是很划算么?而且开过团的人都该清楚,底线价格就是底线价格。若是再少了,就干脆把东西烂在地上,借用你的一个前辈的名言。

    老子有些东西还是不卖的!

    风吟在后面捅了捅我:“话是这么说,可你每次都悄悄联系买家低价卖出。然后一个人独吞所得误,””难道我没分过你钱么?

    “小没有。”

    那一定是因为你太菜了,好了,别打岔,先看我踩这头红猪。

    死胖子被我一番义正词严地鄙视,虽然五官都快拧成菊花状了。但终归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用鼻子哼道:“那么,您还有别的事儿么?”

    手里还有一份完整的源生之水,不过一来价值不大。二来更没必要浪费在这里。我耸耸肩。

    “小风,文二,走人了。”

    风吟一愣:“真走?”

    不然呢?留下来烤猪么?

    出门后,风吟问:“就这么走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卖给出木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