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我将她的手无情的拿开,并且转身背对着她,佯装睡着打起了呼噜。

    我能感觉到她那一刻的无助和绝望。

    她慢慢的移转身体,凑到床边,随着床板轻轻的颤动,我想她一定在无声的抽泣。

    忽然一种怜惜涌上心头,但是被我无情的掐灭。

    “睡吧。

    我和她本来不是一路人。

    也许救援比我现象中来得还要早。

    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摆脱这种困境,重新回到文明社会中。”

    我劝慰着自己,然后真的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我被阿忠的吵闹声弄醒。

    发现刘洋和赵爽都起床了。

    黑狗阿忠大概是因为想要出洞拉屎撒尿,所以不停的在洞里绕着圈子吱吱的叫。

    倒是赵爽第一个知道这条大狗要干什么,于是掀起门板把它放了出去。

    阳光就此照射进来,晃得人一时睁不开眼睛。

    我连忙穿上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展着酸胀的身体。

    昨夜一夜的休息,让我感到精力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中。

    骨节格格作响,略带酸胀的肌肉结实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