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十几米长半截的机尾歪歪斜斜的躺在树丛中。

    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如果没有这场空难的话。

    我现在应该已经在非洲大陆上了。

    虽然国内说我去的国家想吃口大米饭都很困难,但现在能喝上一口苞米面糊糊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因为生活虽然艰苦些,但至少还有基本的人身安全保障,而不是像我现在这样,不得不拿着枪和这些令人恶心的兽人拼命。

    当我踩着被失事飞机挂断的树木和枝叶跳到飞机附近时,我决定在这里完成和兽人的交易!机尾部分躺的还算平直,可见一些乘客的尸体仍然挂在变形的飞机座椅上。

    为了避免那些兽人从背后袭击我。

    所以我决定爬到飞机尾翼那里,居高临下的面对它们。

    这样,即便它们拿到东西想要反悔,也不可能快速的爬上光滑的机身。

    而视界良好的我,就可以用法玛斯自动步枪挨个给它们点名儿。

    就算子弹打光,在上面用工兵锹砍剁这些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也应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就在我跳上两米多高的机舱,想要顺着缺口继续向上爬的时候,最尾部的一个乘客让我驻足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那是个白人小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不到。

    金黄的头发梳着马尾。

    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子的衬衫,仰躺在座椅靠背上。

    她的俊俏的脸部表情那么安详宁静,白皙如同牛脂的皮肤很干净,如果不是在失事现场,我一定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正当我凝视她的时候,她的胸口部的衬衣忽然轻微的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