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教室一直不见丁伶俐和穆小的身影,以前常在树下灌木丛中发现,被发现的状态不是趴着就是吊着[敬业的摄影师],现在是经常在河边和教室走廊发现,这是在取材,取材内容是上课中的三中和三中的周围。

    “等会,我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忘了什么?应该没有吧,专门挑体育课出来,话筒也拿着。”

    穆小摸了摸全身上下的所有口袋,便利贴组成的提示板很好的在口袋里呆着。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请假条的事,没事,东阳老师会帮我们搞定的。”

    “不是,为什么我们要来拍纪录片。”

    渐渐的,放下全身戒备一样,丁伶俐慢慢放下手中的相机,放下思绪,放下所有,头发也放下了,从原来的曲发到现在的直发。

    “学姐让我们帮忙拍的呗,而且伶俐你也一口答应,所以……因为没有报酬?”

    跑出教室的兴奋感全没了,连屈亦洁允许旷课的兴奋感也没了,既不是没有认真学习的罪恶感,也不是前文秦琴提到的跑来跑去的充实感,因为没有认真学习而产生的罪恶感。

    穆小也随着丁伶俐陷入沉思而变得安静……

    “也不是这个,就是感觉怪怪的,心里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强烈的违和感?”

    穆小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啦,也可以这么说,这个是统称啦,不算,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晚会节目的事?余疑不是说了包在他身上,就算余疑靠不住,不是还有小庄,等会,我觉得小庄更靠不住,不对,两个人都靠不住,完了完了,放心交给他们果然是错误的选择。”

    那就一直错下去吧,气氛会传播,小孩子一般连锁哭泣反应,丁伶俐个人的烦恼,让穆小也想起了困扰自己17年的心事,十七年,整整十七年,戴面具的次数也不差手上这张红色京剧脸谱……

    ……开始否定自己的存在。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