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皮带还牵在谭鸣手里,她趴在她哥身边,不仅个子小,气势还低人一头。

    屋子里全是尼古丁的味道,枕头被子洒在脚边,像硝烟过后一片狼藉的战场。

    谭鸣坐在床边上,半B0的X器搭在腿间。烟灰在断,谭溪看着粉末落在地板上,和犄角旮旯里的灰尘皮屑为伍,有两点灰落在他腿上,谭溪伸出手指一抹,留下一道浅淡的伤。

    她哥脖子上的咬痕被创可贴简单贴上了,两片,没能完全盖住。未来的几天她哥都要顶着她的牙印去上班,说不出来畅快,也谈不上心疼,谭溪还是觉得她哥挨这一下活该。

    但她不敢再用力x1谭鸣的脖子了,生怕把刚凝结的血块再x1出来。谭溪顺着他的下巴吻,轻轻咬着对方的喉结,多少有点讨好的意味。

    道歉的话说不出来,她顺着对方的脖颈一路向下。皮带在男人手里松了松,她爬到两腿之间,张嘴hAnzHU面前的gUit0u。

    谭鸣夹烟的手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小腹下面拱起来的毛茸茸的头顶。他提着对方的脖颈往上一抬,像母猫叼崽一样。

    X器从谭溪嘴里滑出来,面前长发垂落、嘴角还带着一丝口水的脸,和年少时他们坐在夏夜的公路旁的记忆重合了。她仍旧是皱着眉,对别人的打扰感到不解又不耐,眼里含着这样复杂的ch11u0的情绪,他太熟悉了。

    “如果亲人和Ai人只能选一个呢?”

    手指cHa在对方的头发里,喉管发出的声音连谭鸣自己都不熟悉,好像话语并不是他说的,他只是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

    “我不选。”谭溪握着yjIng又撸了两把,她把头部含了进去,舌头刮着冠状G0u。

    要收着牙齿给她哥k0Uj有些难,尤其是含十来分钟对方都不S,让人又累又没有成就感。yjIng头在她嘴里戳出来一个鼓包,对方没有洗澡,ji8带着一GU尿SaO味。吞了一会儿,谭溪把她哥又吐了出来,r0u着发酸的下巴道:“哥,你也太SaO了吧。”

    像雷雨前的第一束闪电,平静的面孔陡然出现了一道笑,谭鸣捏着她的下巴,将烟头摁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我刚c了你,不应该是你的味道吗?”

    谭溪骂了一句,像树蛙一样正面抱着他。PGU坐着ROuBanG,对方却不进去,她反手握着在腰上摩擦,没有润滑剂,g涩的皮肤一定剌得她哥很疼。她看着谭鸣,眉头皱了又皱,喉咙里发出来闷哼声,像cUIq1NG剂打在她血管里。

    “为什么不愿意c我了?刚刚不还跟个发情的狗一样吗?”谭溪皱眉,手指戳进马眼里,抠出来一点粘腻的YeT。

    谭鸣亲她,舌头卷在一起,像春天吹杨柳枝、飘过又回来的风。她哥抱着她躺在床上,腿根相错,她哥的皮肤b她深一个sE,手掌掰开r0U缝,在翕张的b口抚m0。

    “小溪……”他轻声喊,伸手m0着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