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话锋一转。

    “你知道基因药剂有多重要吗?”

    王慎言摇了摇头回答。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生命高于一切,您作为教授院士不该也不能这样做,这不是您应该做的。”

    钟平如此回应。

    “意图生存,而太卑怯,结果就得死亡。”

    王慎言引经据典的反驳钟平,要不是为了救他,自己也不至于陷入危险境地,脑袋上还有玻璃的划痕。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基因药剂也一样,没了再造再研究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年、十年、百年而已,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基因药剂作为科学的产物,那就不是偶然的事,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对您所做出的冒险行为进行批评。”

    钟平摇了摇头严肃的解释道。

    “因为你的眼界还是不够高,有些东西是高于个人的生命,比如信仰和国家利益。”

    “你想想,基因药剂落入他人之手会发生什么?会不会被研发滥用?要是出现人类基因系统性风险怎么办?如果出现了,蓝星上的人类都要为此付出代价,我是搞生命科学的,我太清楚了。”

    看着钟平严肃的模样,王慎言皱起了眉头,也许这就是学生和老师差距吧,正如钟平所说,王慎言眼界不够高看不到这一层。

    王慎言和钟平闲聊了一会,王慎言临走前钟平说道。

    “你去找冯静,我都帮你安排好了,去吧,有些事情是要提上日程了,我们等不起。”

    提上什么日程,我们指的是谁,钟平没说,只见他挥手示意王慎言回去,这位该退休而没退休的教授院士有些乏了。

    等王慎言回到科研大基地已经中午三点,他熟练的按指纹进门,冯静则坐在椅子上等着,见面后冯静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从明天开始,你所有的晚自习取消,下课后七点钟必须给我到负一楼训练室,同时,你得住进这里,立刻把你在外面租的屋子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