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就住在其中一间,只是现在这屋子却并非他一个人。

    孙婆婆就在他不远处站着低声和他诉说些什么,时间在孙婆婆的诉说中不断地流逝着。

    等到孙婆婆诉说完了之后,楚海开口了,“这些所谓你的猜想你都能肯定吗?”

    “这……应该是可以的……”孙婆婆还是不敢下结论,尽管这个想法在她心里已经是笃定的。

    楚海看着她并没有揭穿她内心的想法,他挥挥手示意孙婆婆退下。

    孙婆婆却并没有离开,她留在这里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楚海问道。

    孙婆婆点点头,语气有些试探,“主子,今日你与那宁长安所说的话是认真的?”

    那么近的距离以孙婆婆如今的修为她是听见了的,只是她不解为什么自家主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楚海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仍在,不过这笑意却是孙婆婆从心里升起一种胆寒。

    噗通一声,孙婆婆已经是跪倒在地,不断叩头哀求道:“主子饶命,老奴不该妄言,主子饶命……”

    楚海看着她,冷哼一声,“婆婆,你也是跟着我几十年的人了,我小时候也是承蒙了你的照顾,可是你始终要清楚一点,我是什么身份,而你又是什么身份,有些事不该你听的,不该你问的,你就千万不能听不能问,明白吗?”

    “是老奴僭越了,请主子责罚!”

    楚海并没有责罚她,只是挥手让她退下,“这一次我姑且绕过你,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了。”

    “老奴明白!”

    孙婆婆离开了,带着些劫后余生的恐惧。

    屋子里又只剩下楚海一个人。

    他站到了床前,窗外那轮月今夜是残月,残月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