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握紧的拳头松开来,那朵白sE柔软的绒花落在他散落的发间。

    纪南星侧倚到他身边,捡起绒花捏住,浅浅在他x前打转。

    绒花是羊毛扎成的,丝丝絮絮的,蹭得人极痒。

    他的喘息声逐渐紧了起来,胡乱伸手想搂住身边的人。

    她却促狭地捉住他手,带着他往他自己腿间探去,还贴在他耳边问:“想要就自己来啊,不会吗?”

    他被她带着,张开了五指握住了自己还软着的那话儿。

    纪南星半压住他,犹在蛊惑使坏:“握紧点儿,不然怎么玩?”

    即使是在梦里,裴逸也听不得这种羞Si人的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但又醒不过来,更加无法抗拒T内翻涌的yUwaNg,不自觉地上下撸动了两下自己。

    “嗯,就是这样……”她低头咬咬他耳朵,另手将那朵绒花夹在指间,缓缓绕到他小腹上轻柔摩挲,“你跟几千个光棍天天在军中打滚,怎么这种事儿还要我教?”

    他痒得弓起了背想躲,可双腿却又被她用纱布缠在一起,倒成了一条碍事的鱼尾似的,摆动艰难,令他躲也躲不开,扭也扭不动,急得“呜”了两声。

    纪南星浅浅啄他耳畔,“想去哪儿?不想被我碰?想被谁碰?”

    这话一说,裴逸突然急了,在梦中用力摇头,口齿不清地仍要辩解,“没、没有谁……”

    纪南星见他竭力挣扎又醒不过来的样子便觉得心酸,叹气道:“你一睡着,便连是谁躺在你身边都不知道了吧……”

    她带着裴逸的手,一上一下地在他腿间逗留,“若是换了别人……”

    裴逸醒了一瞬似的,骤然从腿间拔回手来,“别人……我能……忍住……”

    像是怕她不信,他低头用力咬了自己小臂一口。

    “呀你这是做什么!”纪南星大惊,连忙将他手臂从嘴里拽出来。

    一圈圆圆的牙印已经陷入r0U里,她匆忙擦了两下,见没出血,才放下心来,将他手臂环在自己腰上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