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在严府生活的他对各种遭遇都习以为常,他既不幸,又幸运,即使只能作为一只在严府上空盘旋的风筝,如果严荃一直是少年时的秉性,严七甘愿将风筝那一头的线交到严荃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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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七悠悠转醒,好像刚刚才从寒冬里出来,他打了个哆嗦。眼前是严荃的床顶,耳旁是他的呼吸声,皮肤感受到的是严荃的体温。

    他下身一阵酸痛,记起了昨晚的事,感觉自己的心跟肉体都破碎开来。

    十多年来主仆二人的深厚情谊随着这两年严荃的变化逐渐降到冰点,今天过后彻底决裂。

    上一次严七撒谎被戳穿忍不住爆发了一次,这一次却没有了那种冲动,他从母亲和自己的经历中深刻体会到了主子们的善变,他们是绝不会把下人当人看的。

    这次,严七真真切切感到严荃真的不是以往的大少爷了,他恨透了自己、极度地厌恶自己吧,才会这般羞辱。

    股缝里的精液已经干了,随着严七的起身裂开,掉下碎屑,扯得他那私密娇嫩的地方生疼。脖子、胸前、大腿上留下欢爱的痕迹,要是被木兰她们看到,肯定会震惊于严荃的狂野。

    严七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更觉心寒,快速套上衣服,把现场收拾了下,不叫木兰和木槿看出端倪,再三检查后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房里。

    待大家早起那阵忙完后,严七打了一盆水,躲在便所颤颤巍巍地擦洗身子。他不知严荃射进去了精液,只苦恼屁股缝怎么有擦不尽的白液,后来才发现是从那臊人的地方流出来了,他犹豫后插入一根指头抠弄起来。

    哪怕是自己的指头,异物进入的感觉也让严七不习惯,他下意识扭动起屁股,想把指头给排出去,想起昨天严荃说他屁股很会扭,又白了脸,控制住自己,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那玩意清理干净。

    花了好长时间,他才回到房里沉沉睡去。

    这头严荃醒来后,身旁没了人,他不在意,闭眼翻了个身,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直到听见木兰的呼唤才慢慢起床。

    他这一觉神清气爽,达成所愿后春风得意的样子,叫木兰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大少爷昨晚可是睡得极好?”

    “嗯。”他不否认,“备水,我要沐浴。”

    “是。”木兰吩咐下去,偷偷用余光打量床上和室内,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内心敏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

    接下来几日,只要是严七值夜,严荃定要把他弄到床上操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