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端端正正纹丝不动地跪在佛堂中间,仿佛丝毫不曾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仿佛毫不关心身后来的人是哪一个。

    原来……从头至尾,她都不曾记得,那些他昨夜说过的话,那些他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