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适才门打开的一瞬间,她看得清清楚楚,两人是拥抱在一起的,不过慌慌张张地刚刚分开。

    都说故人心易变,男子多情而又薄情,她曾经满心憧憬,觉得自己终身托付对了良人。谁想到,他同样是经不得美色诱惑,夏紫芜略施小计,几乎就俘虏了他。

    想到这里,心头酸楚,几乎立即就落下泪来。

    她紧紧蹙了眉头,惊慌叫道:“青橘。”

    “哎,小姐,怎么了?”

    安然手捂着小腹:“小腹突然有些不适,总觉得一阵一阵抽痛。”

    孟经纶大吃一惊,急忙上前:“莫不是又动了胎气?快,快点躺下。”

    “我去叫府上大夫过来。”青橘不待吩咐,便一扭身子出了书房。

    夏紫芜也有些手忙脚乱:“好生生的,如何就又动了胎气?定然是走夜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又伤到了。”

    孟经纶就开始埋怨:“就说让你好生卧床休息的,偏生不听。”

    安然一言不发,只咬牙蹙眉,满脸紧张。

    青橘深夜寻府上大夫,慌慌张张的,自然就惊动了已然歇下的孟夫人,询问青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橘也不隐瞒,当下就简明扼要地将自家小姐无意中撞见孟经纶与夏紫芜亲昵,一时动了胎气之事说与了孟夫人知道。

    孟夫人大惊,被人簇拥着,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忙不迭地吩咐大夫赶紧上前查看。

    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安抚道:“孟夫人,少爷不用担心,少夫人胎像还算稳,并无大碍。”

    孟夫人长舒一口气,仍旧有些后怕。

    夏紫芜夸张地拍着心口:“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可吓死我了。若是果真因为孟大哥偏向我两句,姐姐便有个闪失,可让紫芜如何是好?”

    孟夫人也忍不住数落:“安然啊,不是母亲说你。这为人妻子者,当心怀大度,不能太小肚鸡肠。一点寻常小事而已,你如何就不依不饶的,还动怒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