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委屈地摇头:“我没有动怒。”

    “没有动怒又如何会动了胎气?怎么将母亲的教导尽数当做了耳旁风了?”

    安然一脸的百口莫辩:“可是我真的没有生气,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适才进了这书房,就觉得有些明显不适。这里面的味道有些奇怪,觉得心慌意乱,一直都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后来,就觉得小腹不适。”

    “味道?”大夫疑惑地深吸两口气,然后面色就有些不好看,站起身来。

    “怎么了?大夫?”孟夫人疑惑地问。

    大夫在书房里环视一周,四处提鼻轻嗅,面色有些显而易见的古怪。

    “可是哪里不对?”孟夫人再次询问。

    大夫轻咳一声,涨红了面皮儿,对孟夫人道:“夫人借一步说话。”

    孟夫人有些疑惑,知道定然有不好说出口的缘由,与大夫走到一旁,背过身子,低声说了两句话,再转过身子的时候,面上就有了一丝怒气。

    “经纶,你过来!”

    孟经纶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怎么了,母亲?”

    孟夫人严肃了脸色,凝重地问:“我问你,你适才在书房里做什么呢?”

    孟经纶一愣:“什么也没有做,就在用功。”

    孟夫人悄悄一指夏紫芜:“那她如何在这里?”

    孟经纶做贼心虚,有些慌乱:“恰好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