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一眼望过去,就是一惊,吓得手一抖,怀里抱着的点心差点掉了。

    药庐跟前果真围了许多的官兵,不对,不是官兵,清一色锦服缨帽,腰佩钢刀,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在药庐门前一字排开,将药庐围得水泄不通。

    锦衣侍卫。

    安生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一大清早,这群锦衣侍卫围了药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停车!”安生急声吩咐。

    王伯一拽缰绳,马车顿时就停了下来。

    安生从马车上跳下来:“王伯,你暂时便停在这里,不要向前,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有人通风报信。”

    王伯有些不放心:“小姐,还是你留在这里,我先过去打听打听。”

    安生摇摇头:“我师父一向遵纪守法,不会有什么官司,应该只是有人前来求诊罢了。”

    她径直向着药庐走过去,前面侍卫钢刀出鞘,一声呵斥:“什么人,站住!”

    安生脚下一顿,一指药庐:“去里面。”

    “我家主子有命,今日药庐暂停出诊及会客,姑娘请回。”

    “敢问您家主子是?”

    “放肆,这哪里是你一个姑娘家打听的事情?速速退下去,别招惹麻烦。”

    安生心里焦灼,担心药庐里人的安危,怎么肯退下去?

    “那请问,这冷神医可是招惹了什么官司?”

    旁边的人不耐烦地轰赶:“你这小姑娘怎么磨磨唧唧这么麻烦?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安生一挺胸膛:“不说出个缘故来,你们又凭什么不让别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