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几个巴掌,宋尧晔命人拿出御医的疯症诊断书。

    赵城立马配合,极为聪明,年近花甲的人说打滚就打滚,傻里傻气地流口水,到处躲猫猫,行为幼稚。

    姜云澈气血翻涌,冲击后脑勺,气的她浑身颤抖:“他栽赃姜家,难道因为所谓的疯症,就能抵消?”

    “这有你插嘴的份儿?”大太监横眉冷对,冲来打她的脸:“咱家这巴掌是赏你的!太子与五皇子说话,你是什么身份!一个戴罪臣女,敢狡辩?”

    在太监快靠近姜云澈时,宋韧抬脚,莽虎绣金线的短靴狠狠踹过去,袍摆生风飘起,太监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被踢飞数十米,砰地撞在墙上,吐出口鲜血。

    宋尧晔脸色微变:“太子!这是我的人!”

    坐在椅上的宋韧,手指弯曲,富有节奏地敲击着椅面,哦了声。

    凌霄上前一步,朝五皇子作揖见礼,绕过他,走到太监眼前,怒甩一巴掌。

    “这巴掌是太子殿下赏你的!殿下在此,他还没说什么,轮得到你个奴才打人?”

    “啪”地,凌霄再甩他一巴掌,冷笑:“是平时没人管教,还是有人指使你,才敢越过太子殿下直接掌掴大臣之女?”

    没人管教,是拐着弯说五皇子驭下不严;有人指使,是说对方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敢逾矩。

    无论哪种罪,太监都不敢认,吓得嘴唇发紫。

    宋尧晔目光阴冷如蛇,敢怒不敢言,打量姜云澈好几眼,目光在姜源与赵城间犹疑,不知在想什么。

    那侵略性很强的眼神,落在姜云澈身上,她很不习惯地退后两步。

    宋韧霍地站起,在场人微低头,不敢与他直视,他缓缓道:“姜源之女,所言极是。疯症难道就能掩盖赵城贪污受贿、栽赃姜源的事实?”

    风刮起,卷走满地秋叶,斜斜飘散。

    冬末正月,一片潇肃景象,黄昏落下,在灰暗不明的天色中,透着朦胧。

    众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