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宋尧晔可不敢乱说,毕竟证据确凿,就算他极想保赵城狗命,但稍稍处理不好,就会落个徇私舞弊、颠倒黑白的名声。

    “我看了知府写的案件册子,证据看上去很充足,可赵城为官几十载,功劳赫赫,证据还得再三确认,以免误杀。迟几天杀又有何妨?难不成还怕翻案不成!”

    宋韧行至五皇子面前,踱步,冷笑:“早就料到皇兄会亲自来为赵城说情,来啊,把其余证据也摆上来。”

    这是要把赵城锤死啊!

    众人擦汗。

    姜云澈看上去没事,实则脚踝骨折,疼痛不已,一直忍着,额前豆大的汗水涔涔。

    她定要看着赵城伏法才行!

    她亲眼看见那日囚车过节,带头骂家里人、还企图拿菜篮子打自己的大娘,被人五花大绑推上来。

    凌霄踹她一脚,大娘立马跪下,双手递上签字画押的罪纸。

    “草民是拿钱办事才污蔑姜侍郎大人的,给钱的,就、就是他…”大娘头次见那么大场面,磕磕巴巴指赵城。

    “招募群众污蔑姜侍郎,引导舆论,中伤同朝官员,是一条罪。”宋韧勾唇。

    在地上打滚的赵城,依旧痴傻,却傻笑不出来了。

    宋韧转身,深邃冰冽的眸子与脸色苍白的姜云澈对视,像穿透冬日最严寒的雨雪天。

    姜云澈微怔,欲语还休。

    宋韧快速移开眼,道:“姜侍郎之女,你来说第二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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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澈心头一暖,感激地多看他几眼,上前一步,盈盈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