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支支吾吾着,在身前的兜布上不断擦手。

    “看来是不记得了。”岑钺收回视线,侧身,转回自己的卧室。

    在关门之前,岑钺给陈姨留下了一句话。

    “过了月底,你自己去找岑天南请辞,就说我性格恶劣,做不下去,不愿意再照顾我。”

    没开灯的客厅里,陈姨呆在原地,嘴巴迟滞地张开,嗫嚅了几下,却没说出话来。

    后来陈姨没有再阴阳怪气,她尽量避免跟岑钺碰面,做了饭做了清洁就走,饭菜也没有再延时或放馊过。

    岑钺也不管她,照旧闷在自己的卧室里,仿佛那天的争执从未发生。

    但他们都知道,陈姨过段时间就要走了。

    这最后一个带着他母亲的回忆的人,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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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

    后来岑钺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比如那个女人,陈健的母亲,许诺了会把陈姨的孙子送进京城的一所小学上学,所以陈姨答应帮她做事。

    不过,那些都与岑钺无关。

    他专心致志地在书桌前,用芭比娃娃套盒里的小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古绫的头发。

    古绫的头发也是奶白色的,特别细腻,合在一起时,像一片泼出来的奶渍。

    用小梳子梳过去,也特别顺滑。

    岑钺几乎有些迷上这样的手感。

    每天都要帮她梳两遍。